他的手只是比较细长,又因为手掌宽大所以比女人小巧的骨节要更加凸出,更加精致。
陈若若又摸了摸,才将这双凉到骨头里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有些热。”
温律漂亮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俊朗的轮廓稍稍绷着,声线如紧扣的弦:“你昏迷了半个月,高烧一直不退。”
“医生来过了么?”陈若若感觉不到吊瓶扎在手上,她是很怕疼的,所以对这些尖锐的东西非常敏感。
“没有。”他默了默,强忍着心里泛起的怒意,咬着牙关,语调冷硬下来。
“估计医生来了也看不了。”她眯起眼睛,在黑暗没有点灯的房间里故意讨笑,想要将沉闷地气氛一扫而过。
可谁知,温律语气狠戾地开口:“柳甜,该死。”
他单刀直入,失了一贯的风度。
陈若若微微一愣,既心疼温律又担心当时被变异后的柳甜摄入身体中的毒素会不会有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其他的影响。
到底是没忍住,暴露了情绪,温律有些惶然,他知道陈若若昏迷半个月大概是跟他一样去往了别的空间,猜测她或许知晓了一些事情。
倘若她真的知道了温衡……那可就麻烦了。
“柳甜怎么样了?”陈若若率先问出。
“你可真是个傻子。”温律垂在床边的另一只手攥的青筋都出来了,可面容仍旧是可悲又无奈的拨开挡住她眼睛的发丝,道,“都这样了,还在担忧那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陈若若摇摇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柳甜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她似乎在黑暗中寻找温律,但屋里的光线太暗,以至于,她分辨不清温律的位置,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看向一个方位。
“他家奉蛊,母蛊入体惨遭反噬,柳甜现在是个人虫合一的怪物。”避免陈若若陷入悲痛和自责中,温律深吸一口气,“我把柳甜封在了民宿的地窖里,上面有我写的禁制,他出不来。”
陈若若说,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