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玫瑰要吃掉的,看不见玫瑰的时候无尽想念,骨子里都会痒痒的。
该怎么办呢?
他脑海中过了无数遍不该有的想法,要将插入玻璃瓶中的玫瑰拍摄下来,摇摇欲坠的花苞和那些遗留甘露的汁水。
柳甜半靠在陈若若的洗手池边,双手抚摸自己浑身带血的身体,苍白病态的手指轻轻地捧起一朵开着正美的花朵,将脸埋在花朵上,垂着发白的睫毛深吸一口气,嘴唇刁着玫瑰花的花瓣正在品尝。
他已经魔怔了,低低在洗手池边幻想着,眼角泛红,呼吸急促,愈发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甚至昂头,愤慨向前,近乎一字马的体型让少年忘乎所以,奇怪的,奇特的,湿滑粘稠,银丝勾缠。
独特属于阿姐的香味,是那瓶混着蔚蓝的香水瓶打碎了。
他呆滞的看向碎了一地的玻璃碴,此时完全无需克制,整个洗手池边属于阿姐的香气浓郁且久久散不去。
柳甜虽然年龄不大,可也是男人,他任凭本能越战越勇,对着毫无一人的房间,冰冷的洗手台横动。
寒冷刺激,
白洁的洗手池。
当成了,阿姐的所有物。
他喃喃自语。
阿姐……
耳鬓厮磨。
我在你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