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凑近,低声喃喃着:“喜欢极了,陈若若。”
温律划了只火柴,嘴里叼着柠檬味的烟柄,缕缕烟雾盈盈环绕,他眼眸里毫不掩饰罪恶:陈若若,我喜欢极了,你那条天鹅颈,好似轻轻一扭就会被轻易折断。
他勾了勾嘴角,将小朋友掉在脸颊下的头发撩至耳后,克制住伸手掐死她的冲动,重重的在她脖颈种上痕迹。
陈若若睡得很熟很沉,毫无察觉。温律站起来,叼着烟走了出去,离开时还帮她定好闹钟。
……
醒来时,温律已经不在屋里,只有床头的手机闹铃嗡嗡震动。
陈若若立刻爬起来,拿起手包出门找人,拉开房门的一瞬间,却发现温律哪也没去只是靠在墙边抽烟。
小朋友赶紧捂住鼻子,一脸难耐:“你怎么抽这种的?”
这种的烟就是鼻炎患者的死穴,浓浓的尼古丁蔓延在空气中。
温律把半截烟头扔进欧式水槽里,视线落在陈若若脖颈处,上面被咬下的吻痕分外明显。他叹了口气,决定把趁人之危的事情坦诚相待,于是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对着陈若若晃了晃。
陈若若接过手机,先是微怔,然后脸颊赤红一片。
“我嘬的。”温律简单明了,全盘托出。
“没……没事,演戏就得更逼真点。”她自圆其说,表面一派无所谓却还是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跟温律保持距离。
男人抬抬手腕,狭长的眼眸略带玩味:“私宴热场要接吻,你又当如何?”
温律直直朝前走,陈若若楞在原地,如磐石。
[要是真的接吻、该怎么办?]
[接吻还是不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