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伏危沉声这么说着,他的眸子一向清透纯粹,此时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晦暗。
“日晷和月见虽是一对半身剑,可苏灵和陆岭之既不是剑侣更非道侣,没有互生情愫,他们这双剑是练不成的。”
他说的很直白,就差没有直接告诉沉晦“多此一举,别白费功夫了”。
沉晦听了这话后气笑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我化神期当世第一剑修,我能不知道怎么才能练就双剑?”
他气的不是谢伏危的质问,而是自己竟然被真傻子当傻子了。
一想到这里,沉晦更生气了,直接上去就给了谢伏危一脚。
他身上反正都是伤,沉晦这么一脚也没雷鞭落下重。
于是谢伏危也不躲,就这么硬生生受住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将陆岭之唤过来?是弟子近日做了什么事情惹了师父,你这才找来他专门来气我吗?”
谢伏危嘴上这么说着,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
“谢伏危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你惹了我直接引了问心打你一顿便是,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青年一愣,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可这样他就更不明白沉晦为何要这么做了。
“行了,我爱怎么教就怎么教,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与你说了你也不一定明白,一身的伤赶紧回去休息吧,别在我这里晃来晃去惹人烦。”
沉晦也不管谢伏危什么反应,御剑去了青云台那边。
谢伏危站在原地看向青云台半晌,发现对方是真的在认真传授他们双剑剑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