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塔尔博特小姐,还是卡文迪什夫人。”胡安娜王后意味深长道:“如果是前者,现在不必来见我。如果是后者,那么现在来正合适。”
约翰娜没有回答胡安娜王后的话,而是出门让等待的伊丽莎白塔尔博特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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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开朗基罗是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醒来的。
因为宿醉的缘故,他感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浸泡在腐蚀性极强的酸液中,差点被灼烧感弄得说不出话来。
“醒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米开朗基罗用右胳膊支撑起上半身,看见卡尔达诺装大爷似的瞧着二郎腿,在看见他醒来后,顺手递上一杯茶:“喝了会舒服点?”
然而米开朗基罗怎么可能喝下讨厌鬼的茶,直截了当地拒绝道:“给我拿开。”
面对米开朗基罗的坏脾气,卡尔达诺难得没有生气,这也让米开朗基罗感到一丝丝的不妙。
“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米开朗基罗很了解卡尔达诺的脾性。
毕竟这是个能用自己的学生去坑了自己的竞争对手的男人。
一个不留心,就会被折腾得血本无归。
还真不愧是律师的孩子。
一想到这儿,米开朗米罗便压下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打起精神面对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卡尔达诺。
好在后者也没兴趣跟米开朗基罗玩脑中博弈,直截了当道:“你还记得自己醉酒后,在国王陛下面前说了什么吗?”
“我说了什么?”米开朗基罗觉得自己的酒量还可以,所以根本没考虑醉酒的情况。
只见卡尔达诺拿出一个记录本,慢条斯理地翻到某页后,给米开朗基罗来了一次公开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