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好。”

阮栖喝了口奶，仰脸打量他，漂亮的眼睛有点红，眼下也隐约泛点青。

看着确实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她皱起眉，“为什么会睡不好？”

喻礼揉了下眼睛，“不适应。”

不适应这种规律的人类生活。

阮栖大概明白了，但也没办法，不适应就只能慢慢适应。

小区附近没有早餐店，只能去学校外面那条小吃街，人有点多，得排队。

喻礼站在人群里，鹤立鸡群般的显眼，他还恹恹地犯困，脑袋慢慢垂到了阮栖肩膀上。

碰到女孩侧颈，喻礼歪头蹭了蹭，柔软的唇瓣似乎也若有若无地贴了下。

阮栖被他蹭得有点不自在，轻轻抓了下他发尾，小声咕哝，“又占我便宜。”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这么多心眼，净算计她了。

后面排队的大妈以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嚷嚷，“世风日下啊，这么点的孩子不好好学习，净搞这些丢人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