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皱了下眉:“栖栖,你还小,不懂这些事,但学钢琴或者其他特长对你没有坏处,以后也有个能拿出手的东西,别人不会看轻你。”
阮栖这次是真的被她说笑了,她叹口气,慢慢道,“不好意思,我不赞同你这个说法,我不需要一架钢琴撑起我的脊梁,”
女孩微微一笑,杏眼清亮,语调很轻,话语的分量却重。
“我站在这里,就没有能看轻我。”
秦筝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这个家里,她向来有话语权,两个孩子从来没有对她的决定提出过质疑,但这个,这个她亲生的,从来没有养在她身边的女儿,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缓了片刻,秦筝慢慢地说,“栖栖,你是不是对我有怨气?”
阮栖乐了,笑意很淡。
“这是两件事。”
她站起来,微微颔首,“请不要对我的生活做出什么计划之外的安排,我很快就十八岁了,我有基本的选择权力。”
燕云可看着她坦荡地离开,握着筷子的手指渐渐收紧。
她羡慕阮栖的勇气,又嫉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