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烛听了她的话,微微沉思,却没有再说什么,跟着她一个坟包一个坟包的找过去。
大晚上的,待在这种地方实在渗人,但阮栖顾不得这些,手电筒一打,晃过一个一个墓碑。
“喀嚓——”
脚下踩断一根树枝,阮栖动作一顿,手电筒映亮了墓碑上的文字。
爱女许瑶
1890年生,1907年正月卒
1907年,也就是六十年前。
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阮栖生起一种无可言说的惶然与熟悉感,怔怔地挪不开视线。
直到微凉的指尖轻轻抹了下她颊边,阮栖才骤然回神,竟不知不觉落了泪。
辛烛低眸,捻着指尖的湿润,帮她擦掉了眼角的泪。
“哭什么?”
阮栖茫然看他,下意识抬手攥住他手腕,“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可这是不可能的,原主比这个许瑶晚出生那么多年,她去哪里听说许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