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枕喉咙有些干,涩到发疼,可他能听出少女话里对自己的关心和在意,他心尖儿发烫,像是被什么伶仃细脚的东西叮过,酥麻难耐。
他一时难以分辨这究竟是种什么感觉,唯一的感觉就是师姐生气了。
慕枕看着自己已经洗去血污,干净完好的手掌,呐呐解释。
“没有伤口,不疼的。”
他身上的伤总是好得很快,疼痛是普通人的百倍,可确实死不了,想死都死不成。
阮栖呵了声:“还骗我?”
哪怕伤口愈合的快,这些血总不会是假的,怎么可能不疼。
慕枕抿着唇,不试图解释了,乖乖地认错。
“慕枕错了,师姐莫恼。”
阮栖不说话,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手腕翻转间抓了一把黄符,符纸一翻便成了雪白的绸带。
她一声不吭,拿着绸带往慕枕干净的手掌上缠,像包扎伤口一样,一圈又一圈,缠的很紧。
慕枕忍不住说:“师姐,我手上没有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