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的,不可爱吗?”
阮棠听了想打人。
她微微仰着脸,杏眼清亮好看。
“祁眠,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狗的人,没有之一。”
祁眠挑挑眉,竟然弯唇笑了。
“嗯,挺荣幸的。”
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是第一,祁眠就都挺乐意接受的。
祁眠不跟这个小姑娘斗嘴了,他拍拍阮棠脑袋,声音漫不经心的,带着点懒散。
“去我宿舍楼下等我,阿姨把你的衣服寄给我了。”
阮棠皱巴着小脸,很不情愿。
“肯定是棉衣棉裤,我不想穿。”
马上就要入冬了,阮棠妈妈担心自家这个爱美的小女儿不乐意穿棉衣棉裤,特意把衣服都寄给了祁眠。
这个世界上,目前也就祁眠能治得了这个小丫头。
祁眠扯了扯阮棠外套帽子上的兔子耳朵,懒懒垂眼。
“所以你就打算穿着这种薄衣服过冬?”
兔子耳朵软绵绵的,手感还挺好,祁眠微微眯了眼睛,左扯一下,右拽一下,慢慢悠悠的。
阮棠把自己的兔子耳朵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不高兴地噘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