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镜那厮大婚可是明日?”君阎垂着眸子给姜郁系腰间的丝带,指尖翻转间,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诞生。
姜郁抚平衣领的褶皱,“好像是。”
“带我去吗?”君阎嗓音低沉,温和的嗓音到了姜郁耳朵里就变成了如果她不带他去是多大的失责一般。
大白他是幼稚园小朋友吗?
姜郁捏了捏君阎的指腹,一手扯过被子盖上,“我要睡觉,明日再说。”
君阎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姜郁闭眼睡了,眼底神色略沉了几分。
若是可以,他只想让她一直待在这魔宫里,哪里也不去。
除去对她百分百信服,生不出半点亵渎心思的魔界之人,其余的那些人每次都会不怕死的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那一刻君阎总会后悔当初没有将这些该死的人全部灭掉。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全都灭掉了,这世上怎么还会有郁宝呢?
虽然姜礼和河璇干的尽不是人事儿,却间接的把姜郁推到了他的眼前。
君阎至今仍然记得当初在那方小院看到她的第一眼。
那时候她顶多算是个小姑娘,一千岁都没有,瘦巴巴的,整张脸上就一双眼睛最突兀。
漆黑,不见丝毫的光亮。
身上穿着连那些最低等的女仙都不会穿的衣裳,可怜巴巴的蜷缩在墙角处,一脸警惕的盯着他看。
像是一只小兽,随时可以张开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