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带着揶揄的笑声,衡桥手里的银质酒杯都拿不稳了。
衡桥清了清嗓子,面色沉下,“还不出去?”
“桥弟,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可千万不要害羞。”和太子妃前来参加大婚的太子在退出婚房前调侃。
衡桥拿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
银制的盘子砸到了门上,啪的掉到地上。
衡桥哼了一声,然后回头问姜郁,“饿了吗?”
姜郁摇头,“不饿。”顿了下又问,“你不去前面了?”
衡桥一撩喜服的袍角在姜郁身侧坐下,屁-股底下是硌屁-股的花生红枣。
“不去,有阿爹阿娘在。”衡桥说着,变戏法似的从宽袖中掏出一把外观精致的小匕首。
姜郁:“???”咋地,想谋杀老子?
意识到姜郁可能误会了,衡桥连忙解释,“结发为夫妻,我想要你的一缕头发,只要一小撮。”
姜郁眨了眨眸子,哦了一声,把匕首拿过来,指尖勾起一缕头发,将发梢割下一缕,连同匕首递给衡桥。
衡桥傻乎乎的咧嘴笑,也割下自己的一小撮,合二为一,用红绳绑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小木盒里。
“我先去沐浴。”衡桥沙哑着声音说道。
姜郁抬手扯住衡桥的腰带,往后一拉,衡桥就势倒在了床上。
衡桥:“???!!!”
姜郁一手摁着衡桥,另一只手把床上铺着的红枣花生扫下去,上去吧唧就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