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为什么?”
好久之后,姜郁都没听到衡桥的回答,一扭头就看到地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衡桥,“”
姜郁放下酒坛子,把衡桥扒拉到了床上。
弯着腰看了衡桥半晌,姜郁低头吧唧一口,满口的酒香。
衡桥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营帐里空荡荡的,不见姜郁的人影。
衡桥捂着脑袋坐起身,被周围的冷香味儿搞得浑身不对劲,逃也似的掀开被子跳下床。
穿上外衫准备往外走,就看到姜郁进来了。
姜郁已经跟着手下的那些小兵训练完了,平日里穿的一丝不苟严装整肃,现在宽袖半卷起来,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臂。
很奇怪,别人在边关皮肤都会变黑变粗糙,就姜郁一个,每天风吹日晒的还是照样儿白的刺眼。
衡桥刚准备说话,就听到姜郁面色冷淡的开口,“昨天晚上你轻薄了我。”
衡桥:“???!!!”
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我我我我我轻薄了你?”衡桥像是被烫了脚一样,往后退了两步。
姜郁面色严肃,“嗯。”
衡桥心口突突的跳,他记得他酒量还是很好的,也不知为何昨晚上就喝了一坛酒,然后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衡桥手指捏着宽袖的袖口,踌躇半晌,小心翼翼的试探,“那我娶你?”
姜郁抬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反问,“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