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及时刹车才没撞到墙上。
“脏死了,离老子远点。”
剑身颤了颤,似乎很委屈。
红光闪过,剑消失不见,一只血蝶扇动着翅膀来到姜郁面前。
“外面还有几人,归你了。”
血蝶顿时就不委屈了,蹭蹭蹭朝着门口飞去。
察觉到屋里不大对劲,门口的士兵推开门进来,就看到大汉的尸体,和一滩肉泥。
还没等他们发出声音,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眼球凸起,手里的剑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满脸恐惧的用手去扒拉喉咙。
“嗬嗬嗬”
只消一瞬间,那几人就已经倒地。
门外有夜风吹进来,那几人的尸体顷刻间像是被风化了一样,化作齑粉,随着风飘远了。
姜郁踩着慢条斯理的步伐,绕过那一堆看不出形状的肉泥和大汉小山一样的身体,来到衡桥面前。
在边关待了八年,衡桥如今已经二十岁。
在古代已是弱冠之年,但因为在边关没能回去,连加冠礼都没能举办。
几年艰苦粗糙的边关生活让原本细皮嫩肉的小世子变黑了些,变成了健康阳刚的古铜色。
男子闭着眼,鸦羽色的长睫才下眼睑映下一片浅色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