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是大白,老子早就拔刀了。
姜郁越想越觉得亏了,抬起手一巴掌拍到了衡桥脸上。
衡桥诶呦了一声,委屈巴巴的在床边蹲着,捂着左半边脸,“姜阿郁你又打我!以后你是不是也要想和阿爹一样上战场做个女将军啊?”
姜郁趴在床上看着衡桥,说不准,老子最喜欢搞事情杀人了。
忽的,衡桥叹了口气,“姜阿郁,等你回来还会记得我吗?”
姜郁:并不会。
“一定会的吧,好歹本世子也是你哥哥。”说着拉过姜郁的小手手,吧唧一口亲在了姜郁带着肉窝的手背上。
亲完之后还一脸感叹,“姜阿郁你的手软乎乎的,全是肉,真舒服!”
狗大白,鲨了吧。
姜郁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把凑在跟前的衡桥的脸推远点,然后头一扭面朝向床内侧了。
衡桥叹了声脾气不小,屋外传来他的小厮嘉石的声音,想到每日站桩的时间到了,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清南苑。
第二天一早,韩氏就给姜郁穿戴整齐,上了马车。
衡桥恰好不用进宫读书,起得迟了,也就错过了送姜郁离开。
等醒来之后看到独自坐在饭桌上吃饭的恪王,衡桥愣了下,四处里寻找一番,问,“阿娘和姜阿郁呢?”
恪王细嚼慢咽的吃完一块樱桃肉,又慢条斯理的用巾帕擦了嘴,等得衡桥都着急了才回答,“你阿娘送囡囡去靖德观了。”
衡桥瞪大眼,“走了?阿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