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妁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被神经病追着了。
去年颜夏月刚认识他的时候就放言要追求他,他当即就拒绝了。
但是颜夏月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天到晚跟在他后面。
之前还好一点,今年这段时间像是变态一样,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现在竟然敢对他下药。
要不是那天姜郁及时赶到,他是准备翻脸的。
想到姜郁,裴妁忽然察觉到已经四天没回去了。
以往他习惯住在宿舍,现在倒是时不时回去了。
决定了今天回去,下课之后裴妁就收拾书包,宿舍也没回,和室友告别之后就打车回姜家庄园了。
出租车是进不去的,只能在山下停下,裴妁需要再走一段路。
十分钟左右。
姜郁恰好在外面回来,看到路旁边单肩挂着书包的裴妁,让张浦停了车,降下车窗,“上车。”
裴妁愣了下,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六月初还是初夏,还不算很热,但车里冷气开得很足。
裴妁看了眼姜郁穿的裙子,问,“温度这么低,不冷吗?”
姜郁侧眸看了眼裴妁,浅蓝色的衬衫,纽扣一粒一粒的扣好,最上面一颗也没有放过,“刚从高尔夫球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