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曾经去伊维萨镇的街道上转了一圈,那些流民、亡命之徒都没了。
街道空荡荡的,只剩下来来往往的穿着作战服的士兵。
布莱兹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根本没见识过战争,听到一直在他手心里捏着的白宙想要推翻他的统治,吓得两天没吃好饭。
布莱兹召集了公爵大臣们商讨该怎么办。
大家都不清楚白宙的身份,只以为是个没什么背景的人,突然造反了。
但是布莱兹自己心里门儿清,白宙这完全是想把他往死里逼的节奏啊。
每天接到的消息无一不是战败。
仅仅二十来天的时间,布莱兹整个人都瘦得脱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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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还真乖乖待在这里不出去了?我在来时候的路上见识到了战场,还挺激烈的。”
鞠沧坐在二楼的窗沿上,两条大长腿摇摇晃晃的挂在窗户外面,侧着头看着姜郁。
很危险的姿势,鞠沧做起来却轻而易举。
姜郁翻过一页书,没有理会鞠沧。
自从上次在路上遇到追杀炎镜的鞠沧,这些天鞠沧总是时不时来找她,叽叽喳喳个不停。
难怪炎镜见到她就跑。
给她她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