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吗?”白宙突然问,他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事实就是这样的。
姜郁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取过一杯葡萄酒,浅酌一口,“是他活该。”
“那天他让你说服我了?”白宙听说布莱兹是在姜郁的宫殿那里摔下去的,布莱兹比谁都更在意他的性命,不会那么马虎的连下台阶都会跌跟头。
忽然想到什么,姜郁环视四周的男男女女,“比尔也来了?”
一提到比尔,白宙眼底的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
“刚才他一进来跟我打招呼,还想亲我的手背,真恶心。”
在西方,吻手礼是很正常的社交礼仪,更亲密的是贴面礼,这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做出吻手礼这一行为,看着有点变态?
“他在西北角落里,正和一个女人勾搭在一起呢。”
经过这些天和姜郁的相处,白宙说话比一开始要放松很多,多了几分肆意。
姜郁看向白宙所指的方向,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男人正在和一个金发的妖艳美人调情。
比尔皮肤很白,是那种病态白,又像是体虚导致的白。
姜郁觉着,一定是因为肾虚导致的白。
而且比尔还长了个鹰钩鼻,看人的时候自带奸诈特效。
“布莱兹让你和他接触了?”想到前几天不怀好意,甚至想把她的大白卖人的国王布莱兹,姜郁有点遗憾,没直接摔死他。
“嗯,他用我的身份威胁我。”白宙放低了声音在姜郁耳边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