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力拔山兮,如今像是足足一月没吃饭光喝水一样,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和骆枞没关系,听清楚了?”
酆璞羞恼的耳尖红了个透,恨不得把这个嚣张的女人立刻拉到午门哦不对,是就地斩首。
“关朕何事?”酆璞觉得腰快要被折断了。、
疼得慌。
“是骆枞暗恋我,我拒绝了。”姜郁一本正经的瞎掰扯,反正大白也不知道真相对不对,“我帮你拿下南陵,可好?”
酆璞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血蛊发作的。
只要血蛊发作了,十数个禁卫军都近不了他的身。
更别说一个姜郁了。
“朕知道了,要是你真能拿下南陵,朕随便你提一个条件,不要过分即可,爵位或是金银财宝都可。”酆璞被姜郁这么压着,两只脚都有点够不着地面,说话有点大喘气。
酆璞再一次唾弃了这具身体。
姜郁依旧面色淡淡,酆璞觉得姜郁比他还要面瘫些,至少他有时还是笑的。
半晌,在酆璞以为姜郁会不同意的时候,姜郁应了声,“可以。”
“那你先松开朕。”
姜郁哦了一声,松开了,坐回到明黄色的龙椅上。
见姜郁面不改色的坐在他的龙椅上,酆璞扯了扯唇,从龙案上跳下来,“那依你看,如今两军交战,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