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多,也就二十七八九十次吧。”向洲见从楷这副样子,延伸移动,“从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从楷顿了下,有些烦躁的抬手扯了扯衣领,露出一片黑色的图腾纹身,与一侧古铜色的肌肤相映衬,莫名的色气。
“我看到一个女的。”向洲眼睛噌的一亮。
“我好像有心脏病,但是医院查不出来。”从楷闷了一杯酒,继续道,“一群庸医。”
向洲:“”行吧,你帅你有理。
不过根据从哥的描述,怎么看都像是春心萌动啊。
向洲摩挲着下巴,死死的盯着从楷看。
根据他对从哥的了解,这里头绝对有猫腻。
从楷咣的一声把杯子放到桌上,曜石般的眸子黑沉沉一片,“我晚上还梦见她了。”说着,从楷忽然觉得耳根有些发烫,伸手一摸,操,真的烫。
向洲差点笑的从沙发上滑下去,从哥这是什么样儿的纯情美少年啊,特么的这个梗足够他笑到进棺材了。
向洲见从楷似乎喝醉了,凑上前问,“从哥,你梦里的女人是谁?”让他知道那女人是谁,他起码要给那女人刻个雕像,每天烧香跪拜。
从楷眼神晃了晃,忽的清醒过来,漆黑的眸子看向离他很近的向洲,意味不明,“老子不搞基。”
向洲:“!!!”
向洲干笑了两声,坐了回去,“这不是我害怕你喝醉了,等回头阿姨还要找我麻烦。”
从楷抬手按了按眉心,指腹在玻璃杯上缓缓摩挲着,脑海里出现几个零碎的片段,转头看向向洲,“刚才我有没有说什么?”
向洲想都没想,当机立断道,“没有,刚才从哥你都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