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南焕看向坐在桌边喝茶的姜郁，问道，“原来的姜郁呢？”

南焕很确定，这里原本住着的人不是眼前的人。

饕餮嗜吃，对于气味之间的差异很是敏感。

姜郁眨了下眸子，没想到南焕会立刻认出来，但也不准备隐瞒，“死了。”

“你杀的？”南焕又问。

“你觉得是我杀的？”大白要敢说是，今晚的晚饭就是烤饕餮了，正好销骨魔焰那时候也应该来了。

“不是。”根据南焕这两天对姜郁的了解，她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姜·真·滥杀无辜·郁眉眼微动，很是满意南焕的答案。

“南焕。”

姜郁侧眸看向南焕，“南焕？”

南焕朝被子里缩了缩，露出尖尖小小的两只角，“我的名字。”

“可以变成人吗？”姜郁忽然想到什么，问南焕。

在魔界，姜郁的地盘上，那些魔兽是不敢变成人形的，但在别人的地盘上一般都会变成人形到处惹是生非，偏生还不会被人抓住。

“可以，前两日我恰好受了伤，元神受损才无法维持人形。”

南焕突然有些嫌弃他此刻的模样。

无论是人形，或是本体，都要比现在这个又弱又小的样子要好很多。

“丹药不够？”姜郁手腕翻转，掏出两个小瓷瓶，起身朝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