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母亲如此受辱,竟也不站出来替她说上两句。
他这夫君怎么当的如此窝囊。
姜郁眼角扫过萧宁毓借饮茶动作掩盖住的唇角弧度,眉眼微动。
因着是大婚第二天,萧宁毓一改先前惯穿的白裳,穿了一身颜色艳丽的朱红色长袍。
衬得皮肤越发的白皙。
淡色的唇瓣微微扬起,自成一片迤逦景象。
姜郁抬手摸了摸下巴,大白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呐。
“长广侯夫人既然身体不适,就先回去吧。”
没有对公婆礼貌的称呼,倒像是上下级发布命令的形式。
长广侯气了个仰倒,眼睛都红了,但只能像只忍者神龟一样让下人把张氏抬出了长公主府。
张氏身子有些丰腴,长广侯觉得凭一己之力是抱不动的。
没一会儿,长广侯夫妇去长公主府被灰溜溜赶出去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城。
大街小巷,酒楼茶馆,全都在谈论这件事。
大家都在说长广侯是不自量力。
当初宠妻灭妾,不把亡妻生的孩子当回事儿,现在自打脸了吧。
长公主也是个真性情的,不畏人言,敢于替夫君出头。
姜·真性情·不畏人言·郁:是的,我就是这样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