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靳谧临时居住的地方，姜郁倒了杯水，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喝水。

靳谧饶有兴趣的看着姜郁，眼底笑意炎炎，“你是怎么发现的？”

“画符。”姜郁摸了摸下巴，歪着脑袋，补充道，“画符不对。”

靳谧有些意外，“你也会画符？”

姜郁扯了扯有些紧的衣领，漫不经心的摇头，“不会，看过一眼。”

姜郁记得那时候好像是刚从神界溜出来的时候，太上老君的大弟子在她跟前装模作样的画符，以为能困住她。

最后那个大弟子怎么着了来着？好像被她一脚踹飞到仙界去了。

【……】

“你知道现在沈皇后怎么样了？”靳谧眸光微闪，脑海里还回放着刚才惊鸿一瞥的冰白色。

姜郁把杯子放回去，舔了下唇瓣，“想看？”

“无所谓。”只是看到她不好，他会心情很好罢了。

当初母后被她生生灌下了一盅毒酒，他想要让她受到更多的痛苦这是真的。

姜郁看他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一挥手，靳谧面前立刻出现了一道幻镜。

是沈皇后。

见到沈皇后满身都被纱布裹着的时候，靳谧唇角扬了扬。

“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