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父母去世也有三四年了,几年的补贴金加起来,少说也得有几百块钱了。
这个位面物资匮乏,几百块钱算是很大一笔钱了。
姜大伯母贪了那么多钱,却还那么虐待原主,也不怕遭报应。
姜郁隔着衣服摸了摸胳膊。
为了有证有据,姜郁特地没把身上的伤复原。
要想离开姜大伯家,还是得靠警察蜀黍。
否则,无论跑到哪去,户口都是在姜大伯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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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县离河沿村有一点距离,这里的人去乾县一般都是坐牛车。
姜郁和陶迟两人下了山,刚走到山下,就看到了一个架着牛车的老大爷。
“妞妞,在山上呢?”
姜郁慢了半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妞妞?
不会是在叫她吧?
然后,又听老大爷乐呵呵的问道,“妞妞,这是哪家的孩子,怎么脸上都破掉了?”
姜郁看了陶迟脸上的伤口一眼,然后面不改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