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又丝毫不客气的言语，让绣娘脸上的血色褪尽。

一片惨白。

“少帅……”

然而，封厉寒根本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绣娘，几步走到姜郁身后，抬手正了正姜郁脑袋上的凤冠。

修长的双手轻轻搭在姜郁的肩上。

“郁宝真好看。”

姜郁轻唔了一声。

老子也觉着好看呢。

【……】

镜子里，同样都是一身红衣的两人姿态亲密无间，像是无法分割开的一个整体。

“你出去吧。”封厉寒神情冷淡的对绣娘说道，“去管家那拿了钱就离开。”

封厉寒就是这样的人。

对自己在意的人，可以将所有的柔情都用上。

但是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封厉寒一向是丝毫都不关心的。

绣娘欲言又止，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对上了姜郁那双深不见底的，犹如幽狱鬼洞般黑得不带丝毫光亮的眸子。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升腾而上，直冲向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