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冬微微敛眉,清俊的眉眼间渐渐有弑杀攀上。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
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放任自己的孩子被其他人欺负,丢在后院十多年不管不问。
为什么呢?
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会活在这世上呢?
真该死啊。
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拂尾指处姜郁先前给他的戒指,努力压制住内心翻涌不断的暴戾情绪。
郁宝喜欢他干净的样子。
他不能杀人。
不能。
见詹冬只低着头迟迟不说话,詹清越发觉得詹冬因为姜郁的宠爱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詹冬!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到吗?”
詹冬鸦羽般纤密的睫毛轻颤了两下,低笑一声。
笑声幽沉,带着郁气,让詹侍郎无端的打了个寒颤。
“母亲凭什么会认为我会同意?”
她都没有养过他,他又有什么义务去管他们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