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臻双眸微微睁大。

然后，他在幻镜里面看到了自己。

还有那个不久前刚见过的男人。

幻镜里面的场景变换的极快，但是足够让人看清每一帧。

最后，画面在以铁栏杆围起来的狭小房间里满地的血色停下。

姜郁指尖微动，收起幻镜。

声音清浅而无情，古井无波，“看清楚了？”

姜臻两肩无力的耸拉下来，眸光沉寂，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瞬间灭掉了。

声音极低，要不是姜郁五感强的话根本听不清。

“看清楚了。”

看清楚那个所谓的父亲是怎么将毒品偷偷给自己服下。

看清楚他是怎么一脸冷漠的说当初就是他将自己扔到了孤儿院门口。

也看清楚自己最后身陷囹圄，以自杀的方式了却余生。

姜臻没去问姜郁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只是微微倾身，环住姜郁的腰。

将脸埋进柔软的腰腹间。

“郁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