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郁指尖蹭了蹭铺满整个马车车厢的白色动物毛皮，轻轻呼了口气。

注意到姜郁小动作的荣凤霖眉梢微挑。

怎么觉得有点可爱了？

因为在马车里的缘故，荣凤霖没有戴面具。

姜郁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荣凤霖的脸。

长得不错，符合老子的审美。

荣凤霖见姜郁盯着自个儿的脸瞧，心里突然涌起几分愉悦，轻咳一声，“看呆了？”

没等到姜郁回答，就见姜郁移开了目光。

视线下移。

在某一处停下。

荣凤霖垂下眸子，手？

什么意思？

是说他的脸没有手吸引力大吗？

此时的荣凤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如今全都跟随着姜郁而变化了。

将因为长时间倚靠在车厢壁上而凌乱的长发理顺，荣凤霖开口道，低沉的嗓音懒散，“上次你给的那个……还有么？”

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变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