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拿有点为难，似乎不想说。

“哎，金主管，您别走那么快啊，您还没检查身体呢！”

秦川望着金主管的方向，一边要追过去，一边开始假装脱衣服，吓得张大拿赶忙拦住他，“你，你别啊！好好好，我告诉你还不行么！”

说着，张大拿从怀里抽出一沓优惠券来，“好多店铺的优惠券……我都有……”

“那就谢谢张主管了，您真是心疼我们这些下属啊。”

秦川不客气地把那一沓优惠券都拿在手中，然后一个劲地感谢张大拿。张大拿都要哭出来了，但也没办法再收回这些优惠券，只好一跺脚，转身走了。

“你把你的上司和营运主管都得罪了……你还怎么在这个公司混下去啊？”

苗甜终于忍不住问道。

“就算我不惹他们，他们也一定会找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整我。”

秦川压低声音，对苗甜说道：“从我进商城这天开始，我们就注定是敌人了。”

“为什么呀……”

苗甜有些不明白，虽然她知道职场如战场，但还是不相信人和人能直接对立到这种地步。

“傻丫头，因为我们立场不同。”

秦川把那一沓子优惠券塞到了苗甜的手心里，“收好吧，不要白不要。”

秦川从来都不喜欢被动承受，他喜欢主动出击。所以，凡是他的敌人，都要倒霉。

“我留着没什么用……回头送给何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