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喻惟江抬手按下墙上的开关,关掉了洗手间的灯,四周顷刻间陷入一片黑暗。
喻惟江将时引翻过身,双手撑在水池上,将他困于自己与水池之间。
“这么黑,别人看不见。”时引听见喻惟江说。
“现在可不可以亲你?”
时引很轻地嗯了一声,喻惟江的气息迫近,吻了上来。
好想他。
时引的手环抱住喻惟江的腰,很主动地把舌头伸进喻惟江的嘴里,嘴唇变得很湿很软。
领完奖,时引就被喻惟江拐回家了。
今天他可能夜不归宿。
时引被喻惟江压在门板上,继续洗手间的那个吻,电话开着免提放在一边。
“喂?儿子。”
时引把喻惟江推开一些,缓了口气,轻喘着说:“妈,我今天住在同学家,不回来了。”
“知道了,晚上少熬夜,早点睡。”
时引挂断电话,喻惟江问他:“还没开学?”
“快了。”时引亲了他一口,“我觉得日子过得好快,下学期一过,我都快大四了。”
“难怪今天总觉得你不太开心,毕业前的焦虑吗。”
时引愣了愣。
这也能看出来吗?
可他好像不是因为这个。
“先吃饭,还是先做。”
两个人上衣都脱掉了,喻惟江还要多此一举问一句。
(。)
喻惟江的肩膀上有一摊灼伤的痕迹,时引摸着那块皮肤,问喻惟江这里是怎么回事。
喻惟江说是拍戏不小心弄伤的。
时引仰起头,吻喻惟江的下巴,吻他肩膀上的伤口。
其实他也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喻惟江跟他做/爱的时候是非常愉悦的。
喻惟江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时引。
“时引。”
时引嗯了一声,眼泪从眼角无声无息地滑落。
“怎么了?”
“嗯……?”时引迷迷糊糊的。
“为什么哭?”
时引也不知道自己哭了,他眨了眨眼睛,眼泪滚落得更快,眼睫蒙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他记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却好像为了喻惟江流过几次泪。
“没什么,”时引红着眼睛说,“只是想你了。”
“我们三个多月没见过了。”时引的嗓音有些哑。
没有人为喻惟江流过泪,也没有人会因为想他而哭。
“我也想你。”喻惟江轻声说。
“不要没有安全感。”喻惟江又说。
时引很可怜地看着他。
喻惟江温柔地亲吻他的睫毛,“我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