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虎禅道：“不怕撑死？”

卓青帝道：“早晚而已。”

三个人在小湖边休息了一个小时然后走回去坐进牧马人，三辆车子同时发动继续前进。卓青帝没有再次坐进第三辆车而是选择了和卓青战坐在同一辆车里，他靠在后座椅背上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问道：“哥，尤努斯这个人喜怒无常，他这次来内蒙只怕没有什么善意。”

卓青战依然假寐，他轻声说道：“上次他主动提出来合作结果孙耀扬以为时机成熟自己跳了出来，这次上门比上次有过之而不及。”

他睁开眼睛看着卓青帝说道：“那次的事，我还欠你一个解释。”

卓青帝笑道：“哥，你觉得我需要你的解释吗？”

卓青帝道：“我知道你心里不怪我，我做事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如果咱爹知道了我拿自己的亲弟弟做诱饵钓鱼，不知道会不会一怒飞到内蒙来剥了我的皮。”

卓青帝哈哈笑道：“哥，你觉得咱爹舍得？”

“舍得！”

卓青战道：“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第一个站出来把我抽筋剥皮的就是咱爹。”

卓青帝点了点头说道：“孙耀扬，他跳出来的太早了。”

卓青战沉吟道：“嗯，本来想射一鹿，奈何只射了一獐。”

两个人在这之后陷入了沉寂，卓青战闭目养神，卓青帝则将车窗打开一点看着外面似乎永远没有变化的草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卓青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似乎想通了什么。

“哥。”

“嗯？”

卓青战睁开眼睛看着他的弟弟，脸上是询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