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两次记忆,最后还是……”
“说明我和她,爱的永远只是彼此的样子。”秦策沉声道,“不管失去几次,不管经历什么,阿暮注定都是我的人。”
“……”
“所以沈先生,很遗憾,你没有机会了。”
他拍了下沈秋的肩膀,略一颔首,转身扬长而去。
春夏冬三人,躲在暗处将这一幕听了个真真切切,郑春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别说,我先前可没想到,秦执行官段位挺高,人家可能就是懒得跟咱计较。”
“你看沈秋那表情,估计可生气了。”
靳夏纳闷:“我以为沈秋早有心理准备了。”
“有心理准备是一回事,在情敌面前一败涂地又是另一回事。”
“他有资格称为人家的情敌吗?监狱长根本对他没半点意思好吗?”
“快闭嘴吧。”文东道,“咱仨趁早躲他远点儿,省得他待会儿心情不好,再找咱打架。”
“很有道理,快撤。”
于是三人勾肩搭背走远了。
……
同一时刻的三楼病房,伍时玖朝楼下观望半晌,神秘兮兮重新拉上了窗帘。
躺在病床上的陆零,见状侧过头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