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方术师已死之后,他反手横刀,当场挖了对方的眼睛。
凌橙暮挺意外:“何必多此一举?”
“不算多此一举。”他平静道,“应该把手也一起剁掉。”
刚才方术师看了她半天,还对她动手动脚,即使是个死掉的nc,也不可原谅。
凌橙暮听懂了,不禁失笑:“你那时总说别人幼稚,到底是谁更幼稚一点?”
她捡起方术师掉落的铃鼓,又例行搜身,最后在方术师的内侧口袋里,找到了一封折叠起来的书信。
书信的内容很简单,是驻扎明阳江那伙方术师寄来的,大意是会在皇帝生辰当天赶来增援。
这情势,比想象中更严峻。
那名方术师先前吩咐了谁也不要去打扰他的好事,等他的尸体再被发现,估计也得是第二天早晨了。
就算耀王府要查,也只能去查歌舞坊,一时半会儿查不着头绪,还能引其和方术师们内讧一波。
这是有利无害的事情。
而此时的凌橙暮和秦策,早已翻越高墙撤离王府,走在了灯火阑珊的街道上。
铃鼓拿到手了,但皇宫正值宵禁,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决定等到明早再回去。
天边一弯冷月,夜风寒凉,凌橙暮的舞姬衣裳单薄,秦策把自己的外衣递给了她。
“陆零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