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生物课,穿白大褂的nc,正在讲解青蛙和白鼠的解剖方法。
问题是那手法根本也不熟练,整个过程血刺呼啦的,还能听见白鼠吱吱惨叫的动静。
伍时玖看了一会儿,浑身起鸡皮疙瘩,索性双手伸开往桌上一趴,摆出了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认真听讲有什么用?按照狗系统的一贯风格,八成课堂内容讲的是马冬梅,实际的考试内容是孙红雷,哪也不挨哪。
她就裸考,她就瞎蒙,她就胡写。
陆零坐在旁边,看似关注解剖台,其实在斜着眼悄悄打量她。
明明共用一张桌子,她偏要歪着半边身子,故意与自己保持距离,就像小学生赌气画了条三八线。
幼稚。
他压低嗓音道:“你不听讲,考试就更容易不及格了。”
“你管我?”伍时玖不屑嗤笑,“不及格最好,一到晚上我被鬼怪吃了,还解脱了呢,到时让它们把我剁成肉馅儿,蒸一碗给你尝尝。”
“……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知道啊?”
“……”
陆零气得踹了一脚桌子,倒把前面的男玩家吓了一跳。
他闭眼,用力揉了一把脸,强迫自己冷静。
他心境宽广,虚怀若谷,胸襟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