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策没有要杀她, 他居然是在帮她。
艹,谁能解释一下, 他这怎么突然拿了以德报怨舍己为人的剧本呢?
搞得她就很尴尬。
尴尬之余, 当然要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 来掩盖那丝一闪即逝的心虚。
虽然心虚这个词, 以前就从未在她的字典里出现过。
她朝秦策走了过去。
“呦, 这么巧啊秦执行官, 又定位到我了?”她低头察看他的手臂, 见血正顺着衣袖往下流,想了想,把自己长袖t恤衣摆上的装饰布条扯了下来,“受伤了?这么不小心,先给你包扎一下,待会儿跟许霄他们会合了,再拿消炎药和纱布。”
秦策擦了擦手上的血,侧眸看了她一眼。
这番话讲得太自然而然了,换作不知情的,完全猜不出那一枪其实就是她开的。
他现在补她一枪还来得及吗?
“袭击首席执行官,这也是大罪,你如愿以偿罪上加罪了,恭喜你。”
“那是我的荣幸,只可惜没准来不及定罪,你们监狱长就被我杀了。”凌橙暮面不改色,甚至还用力扎紧了他的伤口,“疼不疼?疼我再使点劲儿。”
“……”
“给。”她帮他把衣袖整理好,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来,递到他手里,“最后一根,你喜欢的薄荷味是吧?归你了,算补偿。”
秦策接了棒棒糖,冷着脸转过身去。
“许霄他们目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