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亭没打算傻乎乎地当白工,除了第一次,后面必须得收费。
其他人脸色大变:查询一下,都要收费?而且查所付出的代价都够和亲人团聚一次了,这地府是周扒皮吗?
但是面对着地府的人,他们还是下意识地产生畏惧心态,敢怒不敢言。
张总则是被这个消息打击得精神气都去了不少。也就是说,他阴德都不够见儿子的,身上的功德甚至连在地府买个房都做不到。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少!我每一年花在慈善上最少也有一千万!”尤其是在知道地府的存在以后,更是砸了不少钱出去,还修建了几所的希望小学,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呢?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慌了。这点阴德,只怕不够他下辈子投好胎。
就算再疼爱儿子,毕竟都已经死了,为了死人牺牲这么多,实在不划算。
晏亭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做生意时手脚不太干净,造了一些孽,抵消了不少。而且你做慈善,一般都会昭告天下,给自己的企业打广告。不被别人所知道的,才叫阴德。”
张总在人前被揭穿这事,脸有些挂不住,但又不敢发作,憋得脸都红了,半天没蹦出一个字。
谁做好事会不留名啊!又不止他一个人这样,他们这些大老板,每年做慈善,说到底就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
其他人则纷纷给他点蜡。这个地府鬼差,看起来有点情商低,完全不给人留面子。也有人认出晏亭的身份,也有些疑惑:他怎么就成地府鬼差了?
张总深呼吸一口气,忍气吞声,“那我还是算了吧。”
在场大多数人都是和张总一样想法,除了一个孙总愿意拿出阴德和妻子见上一面,其他人这时候都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这和他们想象中的根本不一样啊。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等孙总说完以后,吴缘点点头,看向其他人,“你们呢?不会都后悔了吧?”
她轻笑一声,“我可是为了你们动用人情,特地去和地府那些大人谈合作。”
“之前也是你们在电话里跟我哭诉,我同情你们,所以才花了大力气促成这件事。”吴缘继续睁眼说瞎话,“你们现在一个个却跟我说算了。所以说,你们之前都是在故意耍我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