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子孙如丧考妣的模样，三家的老爷子就淡定多了，在这种时候还绷得住。

“我们坐在这位置， 早就碍了许多人的眼，我们早预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我们行得正坐得正，也相信国家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结果， 帮我们洗刷清白。”

“哎，咱们几个兢兢业业， 不敢妄为， 临老了却遭遇这一出， 真是让我们心情复杂。希望国家能够秉公处理， 不要让我们这些老人寒心啊。”

负责这事的领导冷眼看着他们几位在那边做戏， 末了才开口道：“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等下我们会将一些苦主找来和你们好好对峙。”

苦主……

杨老爷子愣住了，下一秒， 他看到空气中浮现出牛头马面的身影。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串的鬼， 那些鬼的面容让他眼熟， 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那些鬼用憎恨的眼神望着他们，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扑过来把他们撕成碎片。

饶是他见过不少大风大浪，在见到这些鬼时，也忍不住如坠冰窟，手脚发冷。

领导说道：“这些可都是被你们害死的人。”

“对了，你们也可以当着鬼差的面抵赖，不过你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送到地府，成为呈堂罪证之一。”自从和地府合作以后，审讯都变得容易许多，再也不担心撬不开那些人的嘴了。

三家人一个个脸色煞白，意识到大势已去。

承认罪行的话，下半辈子都得吃牢房，甚至可能被枪毙。但是不承认，这些鬼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而且还会让他们死后刑罚年份增加。

前面是悬崖，后面也是，他们从未如此绝望过。

……

随着杨家、王家和顾家人被下狱，海城在动荡了一段时间后，很快稳固了下来。政府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应对准备。

三家的罪名也一点一点往外公布，那冰山一角的罪孽足够让人义愤填膺，每天都有不少人开贴辱骂这三家人，大家纷纷表示必须死刑，不死刑的话无以平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