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虚弱无力的宁昭昭摸着肚子走了,没多久,希里斯就听见隔壁噼里啪啦,好像在翻箱倒柜,声音大得像在搬家。
半个多小时后,宁昭昭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一看就是没有收获。
“为什么没有小药水啊?”一看见希里斯,她的脸垮得可怜兮兮,眼神要多惨有多惨。
如果只有几天她忍忍也就算了。
还有三十多天才会“开门”,她哪里忍得了啊!
以前尝试过的极限也才7天,宁昭昭不敢想自己要是三十多天没有小药水,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里不是游戏世界,他们也不是本体,自然不需要多余的东西,”希里斯轻声解释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问,“你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
“还行,我还能忍忍。”宁昭昭叹了口气,拆了一袋薯片慢悠悠往嘴里送。
嘴里倒是吃着味道不错,可身体里一股涌动的感觉时而强烈时而平息,让她浑身难受。
希里斯的身体还在恢复阶段,哪儿也不能去,宁昭昭买了一副扑克陪他打了一下午牌,差点忘了回去吃晚饭。
妈妈的黑暗因子保留着妈妈全部的记忆,难怪宁昭昭觉得她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做出的饭菜都一模一样。
饭桌上,宁昭昭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
自从另外一种饥饿开始苏醒后,她感觉自己吃什么都不香了,浑身不舒服。
“昭昭,你昨晚睡得很沉吗?”正在吃饭的妈妈突然掀起眼皮看向她,问,“我昨晚敲过你的房门,你没有听到吗?”
“哎?真的吗?”尽管心虚,宁昭昭还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摇了摇头,“最近我睡得很沉,没有听到呢。”
“暑假作业做得太累了吗?”
嚯,这个世界还有暑假作业,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