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药研的语气已经可以说是严厉,可鹤丸国永仍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甚至对药研的警告一笑置之。
“这件事可由不得你喔药研君~”毛球语气荡漾,他在原地蹦了两下,“你们一直没有找到代替者吧,本丸里的那些家伙……不,就仅仅是宗三他还能坚持多久?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碎掉吗?”
“……”药研被问得哑口无言。宗三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全是当初为了救他所致。所以鹤丸的诘问他一句也回答不出来。
烛台切光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夹在两人中间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被村民叫去的花梨回来了。她一走进屋子就感觉到了两人一球奇怪的气氛。
花梨看着一声不吭的两人一球眨眨眼并没有多问。
屋子的主人回来了,原本在说的话也在不知不觉间停下。药研看了眼好似什么都没注意到的花梨,在她感受到目光看过来时又飞快的撇过了头。
鹤球则是蹦了两下,然后特别自然的蹦到了花梨的头顶上蹲好不动了。
烛台切光忠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在花梨看过来时又闭上了嘴巴。
花梨没有看懂两人的欲言又止,也不是很在意。她是过来告诉两人可以去吃午饭了,至于之后是留下还是离开全凭他们的选择。不过花梨倒是没有想过两人会留下。
药研和烛台切光忠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午饭。好几次他们想说什么却都被鹤球插科打诨地打岔了。
午饭过后,花梨依照往常的作息进山修习。说是修习,实际上花梨只是为了避开村民所想的借口。她正在山顶绘制阵法,而这件事她并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这个阵法是的场静司当初像是游戏一样教给她的。用那位年轻有为的当家的话来说,那只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虽然说是能够千里传音,但自古以来就没有人成功发动,在的场家完全就被当做学习阵法的入门教材来使用了。花梨在被纳入的场家羽翼下之后,的场静司便将这个教给了她。
花梨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成功,只是这是她所能想到的唯一能联系上白龙神的方法了。因为她平时不能消失太久,这才想到了“修习”的方法避开村民。
看着花梨只带着式神童子进山,连小黑都没有带上,药研躲在树后神色复杂。在另一棵树的后面站着烛台切光忠,他的肩上有一团毛绒绒在滚来滚去。
“啊~~好想跟上去看看啊~”鹤丸牌毛球球将语调拉得老长,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光坊~走!我们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