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麻美小姐指的方向,我急匆匆地跑出了津岛家,并在那边街上随意拉了个路人询问大岛先生住在哪里,得到对方的回答后我又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跑去,最终在一间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的屋子里找到了大岛先生的家。
“请问大岛先生在吗?”我敲了敲门,问道。
很可惜,我的第一次询问并没有得到回应。想到还在津岛家发着高烧的修治少爷,我咬了咬牙,也不顾自己脸皮薄,用力地拍门,大喊道:“大岛先生!你在里面吗?!”
一阵让人有些头皮发麻的声音后,有些陈旧的门总算打开了,但开门的却不是我想象中的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反而是与这个形象完全相反的类型。
出现在那里的是一个装扮和服饰都略显华丽的男人,从面容上看虽说极为俊美妖艳,看上去极为受女性欢迎,但他身上那种气场却不像是人能够拥有的。这使得我本能般地对他产生了警惕。
虽然我觉得他大约不是大岛先生,但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他,因而我也只能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岛先生?”
奇怪的男人笑了起来,又或者说根本没有笑?只是嘴唇上化的东西使得他看起来一直在笑那般,他用奇妙的声音说道:“我并不是大岛先生。”
“那你是谁?”我下意识地问道。
男人看着我,用一种奇怪的、犹如鬼怪一般的停顿说话。
“我只是一介普通卖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此时的幸子并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冬樱花,但她还是无意识地拔掉了宰的第一次死亡fg23333
↓
可能是因为我自己是个对感情(无论是爱情友情还是亲情)极度怀疑不信任的人,所以我觉得想要对另一个个体真正地产生情感是很困难的。幸子此时对宰的怜爱除了一小部分是因为自身性格,容易与弱势群体产生共情之外更多的是“芽衣后遗症”。
但她一定会对宰产生真正的亲情的,这就是我想写的这个故事。
↓
某普普通通卖药的路过男子登场了(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