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用剪刀划伤了自己的手腕,幸亏婢女发现及时,请了大夫来医治。自此,孙大富不仅让人收起了别院里所有锋利的器具,还命人一天十二时辰照看着孙夫人,以防再次发生不测。
片刻后,陈管家折回别院,双手将剪刀递给陆清绝,恭敬客气道:“陆小仙姑,您要的剪刀。”
陆清绝笑道:“多谢陈管家了。”
陈管家连忙道:“陆小仙姑折煞老仆了,这是老仆应该做的。”
陆清绝用剪刀把写有孙夫人祖籍和生辰八字的三张黄纸剪出了三个纸人,分别交给严韶宁、宿越泽和元空岳后,吩咐道:“来来来,每人一面墙,试着将纸人贴上去,贴不上去也不用强求,直到找到一处纸人能贴到墙上的地方。”
虽然几名少年都不太明白陆清绝这样做有什么用,但还是依言照做。
温敬恩没有得到差遣,在旁边干站着,看着严韶宁几人手里拿着纸人,在墙上这里试试、那里贴贴,有些着急,问道:“小师姑,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要不然你再剪个纸人,我也帮忙找吧。”
陆清绝摇头道:“你不行。魂魄一旦离开肉体,就没有了阳气,你周身的阴阳之气太烈,那魂魄碰到你的气息,会散的。”
“哦,这样啊。”温敬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语气不免有些失落,兴致缺缺地转身坐到陆清绝身旁。
陆清绝拽下一根香蕉,剥了皮递给温敬恩,轻描淡写地说道:“小敬恩,不需要因为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感到沮丧失落,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不同的,每个人活在这世间,都有他要扮演的角色、要做的事情以及要担负起的责任。”
“小敬恩,你只是比常人更加独特一些而已,但这种独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温敬恩抬头道:“真的吗?”
陆清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