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清绝点了点头,然后背起双手,绕着这间简陋破败的茅草屋转了一圈,忽然扭头问宿越泽道:“小越泽,你还有符篆吗?”

宿越泽停住正在擦桌子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篆,说道:“小师姑,我身上只有这一张符篆了。”

言外之意,小师姑你可千万别像以前那样,拿来抓阄或者擦桌子。

结果,宿越泽话音刚落,就看到陆清绝把那张符篆撕掉了。撕成了六小片。

“小师姑……”宿越泽眉心微跳,嘴角抽搐道:“这已经是我最后一张符篆了。”

陆清绝从怀里拿出那个盛着温敬恩的血的白玉瓷瓶,打开瓶塞,指尖从瓶中蘸了一滴血,分别在六小片符篆了画了几笔,漫不经心道:“嗯,一张就够了。”

“好了,大功告成。来,小越泽,快来试试小师姑的烘干符。”还不等宿越泽反应过来,陆清绝就把一小片符篆贴在宿越泽肩侧。

符篆化作一道橙黄色暖光,紧接着,宿越泽身上那件湿透的衣服就变得干爽起来,竟然没有半点儿湿过的痕迹。

宿越泽惊奇道:“小师姑,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衣服刚才明明被雨水淋湿了,怎么突然就变干了?”

陆清绝把剩下的五张小符篆分别贴到自己和其余几人身上,笑眯眯道:“这是烘干符,衣服湿了,贴上这道符以后,立即就会变干。”

元空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很是崇拜道:“小师姑,你也太厉害了吧,连烘干符这种我们闻所未闻的奇门偏符都会画。”

陆清绝“谦虚”道:“没什么,这只是一个很低级的小符术而已,小师姑我还会画秃子生发符,胖子变瘦符,矮子长高符呢。”

“……秃子生发符,胖子变瘦符,矮

子长高符,一听就不是什么靠谱儿的符。”严韶宁翻了个白眼儿,无语道:“小师姑你能不能画点儿正经的符,不要整天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清绝反驳道:“小韶宁,你不要总是用带有偏见的眼光看待小师姑!秃子生发符,胖子变瘦符,矮子长高符,怎么就不正经不靠谱儿了?如果这是你师父画出来的符,你还会觉得不正经不靠谱儿吗?”

严韶宁撇嘴道:“我师父才不会画这种奇奇怪怪的符呢!”

“唉!”温敬恩忽然幽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