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们原本好端端坐在这里喝酒,是这个臭丫头故意过来找茬儿的。”

陆清绝笑眯眯给几个人赔不是道:“是是是,我这个朋友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脾气真的是很差,我替她向几位大哥赔礼道歉了,不然这样吧,你们今天中午这顿饭,我请了。小二,再来两壶酒。”

“好嘞!”店小二小跑着送过来两壶酒,“几位客官请慢用。”

见状,几个男人这才消了气,对陆清绝说道:“还是你这位姑娘比

较懂事儿些。”

万梦扯了扯陆清绝的衣袖,皱眉道:“陆清绝,你搞什么呀?你没听到他们刚才骂我吗?你不帮我收拾他们也就罢了,你竟然还要请他们吃饭喝酒?”

陆清绝道:“好了,少说两句吧,明明是你先出言不逊的。”

万梦不服气地哼了声,撇过脸去,“我哪里出言不逊了?我说话一直都是这样的。”

陆清绝无奈道:“一直都是这样才有问题呢,这样不好,要改。”

拎起酒坛给几人酒杯倒满酒后,陆清绝佯装好奇地问道:“几位大哥,你们刚才说的,永安镇孙家的丫鬟上吊自尽后突然诈尸,然后,家里的仆人丫鬟又相继疯疯癫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坐在陆清绝右手边那个男人伸筷子夹了几粒炸得酥脆喷香的花生米,边吃边说道:“孙家是开布装的,布壮老板孙大富是永安镇首富,可孙大富有个很不成器的儿子,平时不务正业,除了吃喝就是嫖赌。”

“就在七天前,孙家突然上吊自尽了一个丫鬟,而且那丫鬟是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和鞋,面朝东,自尽在孙家一颗大桂花树上的。听说啊,以这种方式死去的人大多是心里有怨恨,希望死后能化为厉鬼,好去找生前害过她的人报复。”

“孙家也觉得此事太过晦气,就请去一个法师做法,想要超度那个丫鬟的魂魄。谁知,就在要火化掉那个丫鬟的尸体时,突然间狂风大作,然后诈尸了,青天白日里,还是阳气最重的午时,竟然诈尸了,你说这吓人不吓人,邪门不邪门!”

对方讲得津津有味,唾沫星子横飞,陆清绝双手托腮,也听得津津有味,还很入戏地点头附和道:“吓人,太吓人了!邪门,太邪门了!”

“那后来呢?不是说已经请法师做法超度了吗,怎么还会诈尸呢?”陆清绝问道。

“可不是说嘛,都请法师来做法超度了,这怎么还能诈尸呢!”对方接着说道:“听说啊,是因为尸体的怨气和恨意太重了,普通的做法超度根本化解不了她的怨恨,所以大白天就诈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