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茗珊扶额,古乐乐这是白雪附体了吗?
如果古乐乐知道夜茗珊的想法,一定会认真无比地点头,毫无愧疚感地厚脸皮答:“是的。”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古乐乐是死过一次的人,如果能让她活着,脸算什么?
这时,有一个个子比较矮,很瘦小的黑衣人走了出来,举着枪对准古乐乐问:“十月十三日晚上,你是不是在博物馆?”
古乐乐有前面听着有点愣,直到听到博物馆才有了反应。不由自主地转了下眼球,还好夜色比较深,她这一动作并未有人察觉。
她矢口否认,妈呀,这时候承认不明摆着等于承认自己抢了人家的功劳吗?本来就已经落在人家手里了,要是再惹怒人家,那后果好的了吗?
“呵呵,还不承认,如果我们不确定会出手吗?你要是承认了,我们还觉得你有种,没准一感动就把你给放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怂,果然会行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被夜茗珊制住的女生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古乐乐。
古乐乐被她这么看着心里就不爽了,“我怂?我怂?换你们一个被枪包围着指着你们给我硬气个看看啊?
怎么着,是我,是我怎么着?我让你们跑了吗?你们自己放弃了怪我冒险取走了画吗?我欠你们的吗?我比你们去的早,比你们走的晚,你们不敢做的我做了怎么着,各凭本事不服吗?
你们现在算什么?以多欺少吗?六个大老爷们为难我们两个小姑娘,你们的脸呢?脸呢?
好好意思和我提有种没种,有种你们当时跑什么?你们倒是别跑啊,你们不跑倒是还能有我什么事儿,你们自己跑了,奥,现在又来找我秋后算账?这就是你们的种吗?
偷鸡摸狗?我你们不是去偷画?怎的,别告诉我那画是你家祖上寄存在博物馆玻璃柜儿里的,你们去取吗?五十步笑百步你们嘚瑟个什么劲儿嘚瑟!”
古乐乐卯足了劲儿地骂,把自己胸中那口恶气都吐了出来。
夜茗珊有点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想到古乐乐竟然还有这儿样的“口才”,她吞了口唾沫,仿佛刚才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是她一般,如果不是实在不合时宜,其实她特别想问古乐乐一句,渴吗?
咳咳不能这样拆台,她们可以一个阵营的小盆友呢。
其实古乐乐此时还真有点渴了,天知道她是鼓了多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刚才那些话,怂啊,是,她是真的怂。从小古爸古妈的观念就是不惹事,至于怕不怕事那就不清楚了,反正家里没摊上过什么大事。但古乐乐觉得爸妈其实是怕的,这怂可能就是遗传,殊不知现在都是恶人的天下,越怂越容易被人欺负。
这不,古乐乐一发彪,这七个人立马像鹌鹑一样乖了,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不过这时候古乐乐也不怕他们了,因为,呵呵,援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