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呜……呜呜呜……”古乐乐有些无语，因为小道士回答的是嗯，但却在猛地摇头，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额，好吧，别难过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的，我们可以一起玩啊，你想念的那个人总有一天也会出现的。”

“嗯嗯，嗯嗯……呜呜呜……”

“……”

过了一阵，乙空终于哭够了，情绪渐渐平稳下来，只是还在一抽一抽的，红红的眼睛看起来怪可怜的。

古乐乐递给他一张纸巾，若是有别的男生在她面前哭她大概会觉得这个男生很懦弱很没用吧，但是面对这个小道士，古乐乐却只觉得心疼，真的好奇怪。

“诶呀呀，看看你这个没出息的！老夫才离开多久，就想我想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小老头推门而入。乙空红着眼睛瞪了小老头一眼，轻哼一声转身出去了，小老头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撇了撇嘴，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032 奥数培训

小老头转身看向还有些呆愣的古乐乐，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显露半分。

拍了拍古乐乐的肩膀，“小女娃，瞎想什么呢？”

古乐乐回神，看着眼前的小老头，想问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这些事情，又或者万一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错觉那多尴尬，所以还是摇了摇头，并没有问出口。

作为一个资深的胖子，其实古乐乐心里还是有种根深蒂固的自卑的。生怕别人会觉得自己会“丑人多作怪”，她宁愿被人当做空气一般漠视，也不愿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

但是古乐乐眼神中的灰暗还是没能逃过小老头的眼睛，小老头看在眼里，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想当年上古唯一的妖神锦瑟何曾有过如此灰暗的眼神，那个小女孩的眼睛，永远都是那么明亮，明亮中充满希望。

小老头敛了心神，又一派轻松地问道：“怎么了小娃娃，今天不高兴吗？谁欺负你了？老头子帮你揍他去！”

古乐乐无奈地一笑，但心里还是一暖。

“诶，停停停，你还是别笑了，真是比哭还难看！”小老头一脸嫌弃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