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三梆子这时候却冲小玩闹笑了,然后就对贝贝说:“操,都熟,这也你妈自己兄弟,因为嘛啊俩人?”
贝贝就说:“他欺负自己个儿班的,叫嘛本事啊,我说他句,他还跟我犯楞!”
三梆子听后,看了看坐在座位上欲哭无泪的曹进,然后又往教室外看了一眼,正好和我的眼对上了,然后就冲我微微一笑,接着就又瞅着贝贝说:“行了,咱哪儿说哪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啊,都是自己人,哥俩都看我了,行么。”
小玩闹这时候说:“桐桐,你的面儿我得给啊,再说这也不叫个事儿啊,至于的么。”他这话就是说给贝贝听的,那意思,就刚才那么两句话你就至于去攒人了么。
在这个过程中,我同时也看到了曹进先后的表情变化,从刚开始贝贝带着人进来,他明显是觉得来了救星的兴奋眼神,到最后,三梆子给他们俩说和之后的眼神黯淡。我只能说,曹进,你还是不懂了,人要靠自己,把希望寄托于别人,尤其是和你素无瓜葛的人,那只能说是愚昧,有的人可能是因为一时之间义愤填膺,或者说是一种表现欲会打抱不平,但是,毕竟侠客的故事多数还是在虚幻的小说当中。
现在,只能说靠你自己了,而你又能做什么呢,只能是怪怪地配合着我们把游戏进行到底而已,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三梆子他们出了教室,刚要和我们再说话,这时候却打起了上课铃,我们也顾不上再多说了,就一起往教室跑。
“操,我还以为得怎么着了,不行,咱不让他折腾了,还得咱自己办。”魏坤说。
我也很赞同魏坤的说法:“不给他折腾神经了,他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
“就是。”朱继东在一旁还跟着帮和的说。
再次下了课,杨明就站我们班门口喊我。
“嘛意思啊宝贝儿。”我走到教室门口问道。
“看来那小逼k的是真的不敢去厕所了啊。”杨明说。
“咳,他别说去厕所了,就连自个儿班都出不去了。”
接着,我就把上节课间的事情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杨明只是说了声:“该。”就对我说:“行了,差不多了就完了,别逮住蛤蟆攥出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