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坤还跟了句:“大花裤衩够花儿啊。”
臭拖鞋一抬头看到是我们,就说:“过来了啊,有日子没看见你们来了啊。”
“棍儿b呢?”我问他。
臭拖鞋说:“棍儿b告儿我他上东郊了。操,这把牌我让你们都贴上小王八,我爆了。”
这什么情况?昨天晚上就说去的东郊,现在还在东郊了?
“他跟你说嘛事儿了么?”我问臭拖鞋。
“没说,就说在东郊待着了。”臭拖鞋看着挺不经意的说。
“操,他昨天跟……人打起来了。”
我其实想说是跟着文星的,但是,我看和他一起玩牌的人有俩人我不认识,所以说话加了小心,就没直接说出是跟谁。
“跟谁啊?”臭拖鞋倒是主动问了我。
我这时候看了看和他玩牌的另外两个生面孔,就冲臭拖鞋说:“你先别玩儿了,咱过去说。”
臭拖鞋一听我这么说,就把牌放下了,我一看,好么,两王带三个二,三个a,要么他爆么。
还没等我们走出多远,臭拖鞋就迫不及待的问我:“行了,赶紧说吧,操,再走都上大道了。”
我把昨晚的事情大概和臭拖鞋一说,臭拖鞋就一跺脚:“哎,操,怎么不早告诉我啊,都这会儿了。”
我说:“我你妈还以为你知道了,你俩那么好,我哪知道他连你都没告诉啊。”我想了下,就接着问他说:“他是嘛时候告诉你他在东郊的啊?”
“就今个儿早晨啊,他给我家打的电话,告诉我这两天他都在东郊了,我问他嘛事儿,他也没说。本来我们还说好了这两天就上北京上货去的。”臭拖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