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快冲到坡沿的时候,从上面突然探出了几个人。
“我操,还想上来啊,下去吧!”
就听一个小子大喊了一声,手里攥着的镐把横着就向我们扫过来。
我一看镐把过来了,身子向后一撤,不过,我却是只顾着眼前,不顾着身后,我刚躲开了面前突如其来的镐把,脚下就突然一打滑,紧跟着重心不稳,身子就是一晃,这时候,傻大个儿在我身后使劲托住了我。
这一下,我总算是没有摔倒,不过,我的后背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如果我刚才真的摔倒的话,轻的就是摔到胳膊腿,重的话,就会顺着斜坡一下滚落到桥下的,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我操你妈的!”四辈儿大喊着,手里的镐把照着刚才扫我们那小子的胳膊使劲就是一下。
紧跟着“啊”的一声,那小子手里的镐把应声落地。
不过,这时候在他身边还有好几个人了,我感觉这些人就是故意埋守在这里,捡我们这些上来的人补刀的。
我心想坏了,我们现在所处的地势对我们非常不利,也只有四辈儿那一下能够着对方的那小子,但也只有那一下,接下来,就是坡沿上的那几个小子朝我们不断伸出脚蹬我们,把我们踹下斜坡去了。
就在我们三个准备第二次往上攻的时候,就听到上面有人冲我们喊:“小逼k的们,还想往上跑,是么!”
说话的功夫,那个人就走到了坡沿边上。
“是你!”
我和四辈儿两个不禁同时大声说了出来。
原来,眼前在坡沿上站着的人就是那个曾经在拆迁房区和我们打过的那个喜子。
喜子光着膀子,下面穿着一条磨白了的牛仔裤,他身材倒是挺瘦,不过腹肌却练的很发达,在弱光下,腹肌的马甲线显得轮廓分明。
“操,没想到吧,今个儿你们该着栽我手了。”喜子似笑非笑地低着头冲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