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电话一撂,我妈却不让我去,这可把我急坏了。
我就问我妈为嘛呢,我妈说,过年不能满世去,这有例儿。
我一听就急了,问着她:“例儿嘛例儿啊,人家四辈儿他们都等着我了,又不是跟别人出去。”
“这大晚上的,过年前外面儿也挺乱的,听话啊,哪儿也别去,明天早晨咱一家子就去你奶奶那了。”我妈说。
我妈这两天确实心情都挺不错的,一直都是乐呵的,就算是今天我跟她犯拧她也没跟我急,反正就是一句话,不让我去。
我也没辙了,饭也没吃完就回自己屋打游戏机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家电话又响了,我姐接的电话,是吴强给我打来的,问我去了么,我姐就告诉他我去不了了,我只是问了我姐一声是谁来的电话,就又自己在屋打游戏了,反正今天我是走不了了,也只能以玩儿游戏来打磨时间了。晚上我正玩着的时候,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知道是我爸回来了。
我把游戏手柄放下就出了卧室。
“晓永,还没睡啊?”我爸正在门口换拖鞋。
“啊,一会儿就睡。”我说。
“给。”我爸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对我说。
我走过去,看着盒子问他:“这嘛啊?”
“皮带,单位发的,我有一条了,这条给你了。”我爸说。
我接过盒子,打开一看,还是金利来的了,当时,金利来在我的心目中那是绝对不亚于现在的lv。当时不是还有句广告词了么“金利来,男人的世界。”
不过,我打算先把皮带放着,回头有机会再系,总不能穿着一身的耐克,再系条金利来的皮带吧,那样也忒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感觉了。
早晨,震耳的鞭炮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