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心思缜密,一向都是疏而不漏,即使在他喝多的情况下,也不忘提醒我搬车后的酒。
我搬着酒,石坡还问我:“行么,搬得了么。”
我笑着说:“没问题。”
“那行,上楼去吧。”石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搬着酒进了楼道,中间还歇了一次,我感觉我真的是该多锻炼锻炼了,这要是四辈儿的话,一口气到家门口绝对没问题的。
到了家门口,我放下箱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敲门。
很快,我姐把门打开了。
我姐瞅着我就说:“呦,跑着上来的啊,看你,呼哧带喘的。”
我指了指脚底下:“帮着搬搬的,别光说,你看重不重的。”
“怎么出去一趟,这个点儿回来还搬一箱酒啊?”我姐问我。
“表哥给的。”我说。
“哪个表哥啊?”我姐问我。
“我有几个表哥啊。”说着话,我又把箱子搬了起来径直奔着厨房快步走去。
我姐还在我身后问我:“你回咱老家了啊?”
我放下箱子后,说:“没有,刚才在半道上碰见表哥的。”
“你在哪儿碰见的啊,这么晚了,他干嘛了啊?”我姐继续问我。
我走到卫生间,一边洗手一边说:“半道儿上捏,他也没告诉我他干嘛了,就说是办事儿去了。”